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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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。”灰原哀迅速回道,又像意识到什么似的,眼睫轻轻垂了下去,眉头蹙在一起。沉闷的声音半似嘲讽半似哀伤地呢喃着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    她怎么可以不知道,她怎么可以在这里?在……那个人正经受着不知如何惨烈的痛苦的时候。
    她亲手将定位器交给了他,把解药和毒药放到他手里。
    她亲眼看着他离开。
    每一晚,她都自虐般地盯着屏幕上闪烁的红点,既怕它动,更怕它不动。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应该好好扮演江户川柯南的角色。组织的人还没有从事务所完全撤走,如果她暴露,难免有人会将江户川柯南的突然消失和工藤新一联系起来,毕竟……组织里知道a药的人,不止贝尔摩德一个。
    她知道,fbi和公安一定会拦住她所有出格的举动。她眼见着定位器几天几夜没有移动,恐惧像洪水般席卷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。
    她克制不住自己,克制不住地想和fbi的那个人对质,想要得知他们的计划。想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去救他?想要质问他们为什么让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去承担这样的牺牲?
    可那个人只是沉默着,没有给她任何答案。
    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,他终于开了口。
    “他在哪儿?”她的思绪被掷地有声的询问拉回了这个不同寻常的月夜。她抬头望着这个戴着鸭舌帽,面容与他九成相似的少年,回忆有一瞬的错乱。
    “知道了,又如何呢?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,和那个fbi的声音交迭在一起,碎在一地的月色里。
    知道了,又如何呢?那个fbi开了口:“你无从得知那里的情景,即便顺利到达,又能做什么呢?无非再搭上自己一条命而已。你当然可以说,即便死在那里,也比现在这样煎熬地活着强,可是……”
    他转头看着她,每一个字都钉子般敲打在她心上:“你难道可以任性地放下这里的所有人?事务所的那个侦探大叔和小姐、待你如亲人般的阿笠博士、甚至是什么都不懂的那三个孩子?易容很容易,可却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和你一样配合的孩子。你要把这些人的生命,你所珍视、也是他所珍视的生命,放在罪恶的枪口,只为了自己良心的安宁吗?”
    知道了,又如何呢?她看着眼前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。
    她知道他是怪盗基德,知道那个恋爱白痴待他有多么珍视和特别。可……你难道肯为了一个曾经的宿敌,为了一个还算投契的对手,付出生命的代价?
    “除了地点,我不知道任何事情。”她仍旧开了口,她仍然想试一试,毕竟是号称不死之身的怪盗基德啊。
    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几率,他能救下他。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,他愿意去救他。
    “你去了,也不一定能找到他,找到了,也不一定能带他逃脱,更有可能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她看着他的眼睛,蔚蓝的眼眸澄澈清明,先前的恐慌错乱都不见了踪影,只剩下可以撼山破海的坚定。
    她轻轻笑了,苦涩、却又欣慰。
    工藤,你的爱,原来从没有落空。
    所以,一定要好好地回来啊。
    第6章 折翼
    时机到了。
    降谷先生刚刚走进了这个弥漫着血腥气的审讯室,叫走了看守和刑讯的人员,言辞紧迫,像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    他知道,boss已经来到这幢大楼,fbi和公安也吹响了反击的号角。
    工藤新一艰难地尝试摆弄着悬空的身体,在这个全封闭的暗室里,他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。
    四肢由于长时间的悬吊和枪伤已经肿胀得麻木,身上或许还有别的伤,鞭子打的,或是匕首划开的,他已经不记得了,也没有什么痛感。
    他引以为傲的大脑发出尖锐的嗡鸣,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幻影,后脑勺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一样的刺痛。
    有多久没入睡了,三天,或是四天,还是更久?他自诩对疼痛的耐受不低,可好几次,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了。
    所幸,他们是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的。
    他是他们已知的,服用过a药的唯一存活者。而雪莉离开以后,他们也丧失了获得更多a药的来源。于是,他们迫切地需要从他身上,知道a药的功效,知道雪莉的下落。
    这样好的实验品,这样关键的线索,是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。
    “他妈的嘴真硬,”负责刑讯的人员似乎动刑都动地有些烦躁,“没见过嘴这么硬的,上这么多家伙声都不吭,再这样下去琴酒还不把我们废了。”
    “他上次自己过来问了一天,不也什么都没问出来?放心吧,他最近忙着应付贝尔摩德,听说两人最近闹得势不两立,没空理咱们。”
    我可真厉害,他几乎要在心理夸耀自己了,这样还能活下来。
    其实他已经感知不到多少疼痛了,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悄悄脱离了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,漂浮在半空中,旁观者似的俯视着这方小小的监禁室。
    他垂着头,尝试从一片朦胧的迷雾中找回一点思绪。
    他现在该做什么?
    是了。降谷先生刚刚来过,他得抓紧了。
    他艰难地动了动干涸到黏在一起的嘴唇,太久没有张嘴,连舌根都僵硬地无法挪动。他努力吞咽着,试图将干燥的粘膜濡湿,喉管却像是被坚硬的木屑堵住般生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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