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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信风/解霜雨 第8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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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许是为了方便大夫施针,所有的灯都打开了,很晃眼。
    且惠在浓稠的光线里,看见沈宗良的目光安静而直白,落在她的身上。
    她低了一下头,侧过身子不敢看他。
    沈宗良捏着她的手,小心地问:“今天不走了吧?”
    这话令且惠好笑到结巴的程度。
    她反问道:“你这、你这都生活不能自理了,怎么走啊?”
    “就是说啊,别人一碰我就浑身难受,我现在只能依靠你了。小惠,你不会抛下我的,对不对?”
    说着,像急于得到她的回答似的,沈宗良也不管后背上的针了。
    看他那个架势,还是撑着手肘坐起来。
    且惠吓得小脸煞白,把他摁得牢牢的,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”
    从她回家过年,到闹了这么一番口舌,沈宗良很久没听她这么软绵地说话了,心里痒痒的。他喉结动了一下,“让方伯去把你的行李都拿来,好吗?”
    怕他又要乱来,且惠忙点了点头,“都可以,你别再操这份心了,好好躺着吧。”
    这时,外面叩了三下门,“钟小姐,我能进去吗?”
    且惠说:“隋姨,您进来吧。”
    很快大夫就拔了针,又开了外敷的膏药,说明天再来。
    他对且惠说:“这些天要格外注意,晚上睡觉的时候......”
    “肖院长,您稍微等我一下。”
    且惠忽然对他喊停,大伙儿都看着她。
    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越过珠帘跑到书桌边,拿了纸和笔。
    几秒后,又再气喘吁吁地回来,“好了,说吧,我都写下来,这样就不会忘了。”
    床上的沈宗良听笑了,对旁边杵着的唐纳言说:“你看她,书呆子一个。”
    唐纳言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行径大为不耻。他说:“书呆子你也疼得要命,今儿要不是我,你还能够有这份照顾?你就说吧,这一回怎么谢我?”
    沈宗良瞄了一眼且惠,“谢什么谢!我让你不要告诉她,不知道她禁不起吓啊?”
    “好好好,这还成我的错了。”唐纳言拍了拍膝盖,“走了,咱不在这儿碍眼。”
    沈宗良叫住他,“等等,合同过两天会送到你办公室,已经过审了。”
    这厮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“就知道,我们沈总是从来不会亏待兄弟的。”
    他听不下去这种话,皱了下眉,“你给我滚蛋。”
    这一边,且惠写了大半页纸才勉强记完。
    比如,不能劳累,不能着凉,多吃蛋白质,建议仰卧位,可以在腰下面垫个枕头缓解一下,但过段时间就得拿掉。
    她送肖院长出去,“谢谢,您慢走。”
    隋姨让她回房间去,“我送肖院长上车,你快进去,自己别着凉了。”
    且惠走回去时,碰上唐纳言出来,他说了句,“今天得你的济了,且惠,下次还叫我送你啊,我有空的。”
    她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,“纳言哥,你在说什么呀?”
    唐纳言指了指房内,“没事,你进去吧,那边脖子都伸出二里地了,就等你回去呢。”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
    沈宗良已经翻身坐起来,腰下垫了松软的枕头,靠在床头。
    他身上穿着睡衣,想是中医院的人来之前,就洗过澡了。
    这么一来,且惠也没什么可忙的。
    加上彼此又冷了这些天,乍然四目相对,她还真有一点不适应。
    且惠垂着脸,在他旁边坐了一会儿。
    她忽然问:“你吃了晚饭吗?要不要吃一点?”
    但沈宗良点头,“吃过了,不吃不好扎针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
    一项计划落了空,且惠又筹划起另一样,“你吃苹果吗?我给你削一个。”
    他清淡地说:“又硬又酸的,不吃算了。”
    她又低头沉思起来,从来没觉得聊天这么艰涩过。
    等再一次抬眼,且惠说:“你要不要......”
    “你安生坐着吧,我也没那么难伺候。”沈宗良当机立断地拉过她的手,一径看着她温柔地笑:“今天懂事了,不像前阵子似的,两眼一睁就是跟我怄气。”
    且惠脸上一红,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我没有吧。”
    沈宗良疑惑地问:“嗯,你没有吗?谁把我从她家赶出来的?”
    她因为紧张,手里不停迭着那条帕子,四方的,三角的,各种各样。
    忽然被沈宗良抽走了,他认了认,“这看着眼熟,我的东西吧?”
    且惠抢了下来,“去年国庆前你把它拿给我擦汗,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    都不用去闻,那股深幽的少女体香就钻进他鼻子里。
    沈宗良感慨道:“那是,都和你一个味道了,它也不认我啊。”
    且惠又折了两下,随手放在床头柜上,她说:“这段时间总失眠,我拿它盖在脸上睡觉,很快就睡着了。”
    她总说自己不懂恋爱,却很会在不经意间,讲出一些动人的情话。
    沈宗良看着她,雪白纤细的四肢配了一副恬静的眉眼,低眉敛首也是一番风情。
    他用力地吞咽了一下,拍了拍床单,“小惠,你离我太远了,坐上来。”
    第51章 chapter 51
    北风呜呜吼着, 穿过卧室门口那排凤尾竹时,枝叶都拍打在窗前,发出扑哒扑哒的声响。
    且惠的手被他握着, 慢慢起身坐到了他床畔。
    她始终没有抬头,总有一种微妙的难为情。
    也许是上一次的争吵,让她觉得在沈宗良面前失了分寸。
    她有点担心,他因此认清了她的面目,和其他人并无什么不同。
    沈宗良也低了脖子去看她, “头这么重啊,一晚上就没抬起来过,还在生气?”
    她咬着唇结结巴巴,“没有, 就是......”
    “就是什么?”
    且惠的视线落在他敞开的睡衣领口上,“就是......你会不会觉得,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的讲道理,像个泼妇。”
    但沈宗良摇头, 伸出两根手指划过她的脸颊,“不会。女孩子也不能太柔了,要有一点锋利的外在。你现在这样刚好, 找不出任何一点让人不喜欢的地方。”
    且惠被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。
    她怔怔看了他一会儿,沈宗良也敛着眉目看她, 目光越来越深。
    且惠感到胸口发烫,他密不透风的视线像线香尖上的火星子,直直地烧过来,在她的心上烫出了一个不规则的疤。
    在室内待久了, 她的身体渐渐变热,也起了一点异样的心思。
    且惠往前倾了倾, 她太过局促和不安,睫毛一直眨个不停。
    沈宗良看着她犹犹豫豫的,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。
    他等得不耐烦了,索性伸长了手把人抱过来,凭感觉吻下去。
    真正吮咬在一起的时候,沈宗良才意识到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吻过。
    他难免吻得有点急,很快就让且惠呼吸不畅,她轻轻地颤抖起来,在他的肩上重重地喘气。一直并拢着,不肯打开的两条腿一片狼藉,没洗净的沐浴露一样的滑泞。
    太久没有亲近过,她的身体比过去更加敏感了。在这种神仙来了也克制不住的情形下,沈宗良顾不好自己,也顾不好她。他干脆破罐破摔,谁也不顾了,腰上那点疼已经不算什么,有更汹涌的渴望亟待解决。
    沈宗良挥掉了那些多余碍事的枕头,把四肢已经软掉的且惠提起来,抱到了自己身上。
    隔着衣料感受到他,且惠闭上眼,轻轻地,小口抽气,几次麻到了天灵盖。
    她几乎融化在他的身上,勾着他脖子的手是身体全部力量的支点。
    但这支点现在也撑不了多久了,她随时要坠落下来,而沈宗良管不了什么腰伤,只等着稳稳地接住她。
    且惠微弱地拒绝:“你伤还没好,不行,现在不行。”
    “不要紧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情动后的哑,哄她说:“我的腰不方便,你听话。”
    数不清是第十三下还是第十四下了。
    总之每一下都又满又胀,且惠哀哀地哭着,湿润的脸庞蹭在沈宗良的颈窝里,用那种娇得要命的声音叫了两句他的名字,然后咬着他的下巴,淅淅沥沥地泄了个彻底。
    沈宗良闭上眼,失笑着,无奈地吻了吻她的脸。
    扭伤后的痛感以成倍的速度向他侵袭而来,不能说不疼,但能够忍受。
    他就这么忍着,隔着薄薄的一层天然橡胶,不舍得让且惠下去。
    那阵滂沱的感觉过了,且惠凑上来轻轻吻他,“我到得真是太快了。”
    沈宗良的嘴唇不停张合着,“嗯,弄得我也受不了。”
    空旷安静的房间内,他们耳鬓厮磨的,小声密语着,像议论什么大事。
    那种晕眩感消失,且惠人清醒了一点后,才蜷起手指,“我是不是压着你太久了?”
    沈宗良摸着她的头发,“没事,你可以再抱我一会儿。”
    且惠并手并脚地,想要爬下来,“不行,肖院长说了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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