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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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仅让人听不懂,还有撒泼耍赖的迹象。
    经理当然立马找来安保拦住他,“抱歉先生,我们会所是会员制,非vip不得入内。”
    不是经理看人下菜碟,而是金玉庭出入的都不是一般人物,这样的泼皮无赖万一冲撞了谁,最后负责的都是他这样的打工的小人物。
    “当然,如果你有vip的话,请出示您的凭证,我会让专人来接待您。”
    中年男人满脸横肉,抬起脚去踹面带微笑的大堂经理,高声骂道:“妈的,我来自己儿子的店,还要冲你那破vip?他妈的,你这店都是老子的!懂不懂!?”
    经理差点被那带着一脚污泥的凉拖踹个正着,听清中年人的话,诧异地后退两步,好在安保已经上前,及时钳制住男人要往外拖。
    这中年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无赖,他果然两脚一蹬,在宽敞的大厅嚎叫起来,“儿啊,我可怜的儿子呢!被舒澜那个臭婆娘带出来认了个姓叶的野男人做爹!多可怜呐!打小我和他骨肉分离!他狗日的,叶长流那狗东西,拐带我老婆,还拐走我孩子!”
    这声音太大,转瞬吸引了二楼一些员工探出脑袋看热闹。
    眼看舒澜和叶长流的名字蹦都出来了,直觉不妙的经理赶紧上前,“先生,您是来见我们小老板的?”
    “对!对!”
    “麻烦你在后面的办公室稍作休息,我这就联系老板。”经理一边指挥安保把中年人带到一楼后面的员工休息室,一边掏出对讲,跟阿良求救。
    “老板的爹?”这么多年,阿良还以为郑秋白已经无父无母了。
    “是呀,老板还有爹吗?我看那个男人长得也不像,但是他刚刚在大厅里大骂叶董和叶夫人。”知道叶长流名字的人不在少数,但是知晓叶夫人叫舒澜的,那真是少之又少,只有金玉庭的老员工还记得这个名字。
    阿良拿不准,转头进了办公室。
    正在看烟草凭证的郑秋白闻言目光一顿,问出和阿良同样的问题,“我还有个爹吗?”
    好像是有一个。
    虽然郑父在郑秋白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,但的确是比王八还长寿。
    不过郑秋白还是不太相信,那个男人多年来渺无音讯,甚至在上辈子他瘫痪进医院时都从未出现过,怎么这辈子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?
    “我去看看吧。”万一是搞诈骗来冒充的呢?
    谨慎起见,阿良跟在郑爷身后一起去了,随身还带了一只沉甸甸的警棍,万一是骗子或者耍流氓的,他就一棍子抽上去。
    加上从前,郑秋白和这个父亲之间得有近二十五年没见过面了。
    不过当员工休息室的门一打开,邋遢又丑陋的男人出现在眼前的一瞬间,属于童年那点不快的记忆还是很快浮出了水面。
    恶心。
    郑秋白有点想吐。
    郑父见到气势逼人的儿子,眼底当即迸溅了不一般的光芒,站起身就要迎上来,语调欣喜,“秋白,秋白,是爸爸啊!我是你爸爸!”
    郑爷只是一眯眼,阿良便横起棍子,“站远点!谁让你靠近了!”
    “你这是干什么?你也是打工的吧?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老板的爹吗?你在这横什么?秋白,你这些员工都不好,他们都对我不客气,你一定要把他们都开了!”
    阿良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,还没来得及还嘴,身后的小老板冷笑了一声。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你哪位啊?”
    第73章 提问
    郑秋白的冷嗤引爆了这个自以为是的中年男人,他拍着自己的胸口,急切道:“我是你爹啊!”
    “你真的认不出我了?你这白眼狼!老子生了你,给了你一条命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粗俗又低劣的咒骂一连串从郑父口中蹦了出来。
    这一刻,他实打实是在后悔当初松口叫舒澜带走了郑秋白,以至于他们父子亲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    但这份后悔,绝对不是对郑秋白缺失父爱的懊恼和自责,而是他在恐惧或将失去控制这个儿子的筹码。
    “是不是你妈在背地里跟你讲我的坏话了?儿子,你别听她的!当初是她给我戴绿帽,见钱眼开才让你认那姓叶的做爹!”
    金玉庭哪怕是小小的员工休息室,都挑选的最好的装修材料,大门一关,相当隔音,这才将郑父兼具恼怒与不可置信的歪曲事实封闭在当下的室内。
    站在阿良身后的郑爷压根想不通,这姓郑的怎么敢在他面前胡编乱造,信口雌黄?
    当年舒澜带着他远走,最主要的原因,是郑家从上到下对郑秋白的漠视,对一个幼小孩子展开成年人直白的暴力与欺凌。
    郑父,自然是这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,他不仅对舒澜的抗议和求救熟视无睹,甚至与父母一起完成了对舒澜与郑秋白的欺压。
    他们企图叫舒澜尽快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、以此绝了她一直以来浪费钱财为郑秋白奔波看病的无用功;
    转头又让郑秋白记得懂事些,家里因为他在镇子上抬不起头,能养他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,要懂得感恩。
    郑秋白小时候差点就要被这样的论调洗脑,觉得家庭的贫苦与母亲的眼泪,都是因为他错误的出生。
    在小镇读书时,他的脑袋总是垂下的,肩膀更是畏缩的,瘦巴巴的,看起来像道边玉米地里枯瘦的稻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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