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解室(微调教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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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柏诗打了个哈欠,再睁眼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,四周是黑洞洞的墙,身后有道不太明显的门,整个空间狭小,她连起身都费劲,膝盖抵在前面的墙上,伸手去摸,发现中间有道空了的窗户,从上到下盖上同色的布以遮蔽内里。
    她想把布掀开看看外面,并不隔音的木板外却突然传来阵脚步声,由远及近,最后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。
    “您好,”来人开口,柏诗立即认出来这是焦荡的声音,“我有罪,修女,我来向您告解。”
    柏诗低头,才发现自己穿着身黑色修身长裙,袖口和裙摆有白色的围边,只是没带帽子,所以她没第一时间察觉。
    她什么时候变成修女啦?
    又是奇怪的梦?
    柏诗没有剧本,对接下来该做什么一无所知,因为心里没有底气眼神乱瞟,不经意间瞥见头顶突然出现的RPG游戏里系统提示一样的文字:【日安,愿神宽恕你。】
    脑子还没读完,嘴就跟着念了出来,对面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后呼吸突然加快,似乎在着急地往前挪动,四肢磕碰上木板的声音清脆,连话也清晰很多,像整个人突然贴上木板讲话,布帘被他的呼吸拍打得翕动,柏诗不由得皱眉,偏着身子往后退。
    那串神秘字符又跳出来:【肃静,滚回你的座位坐好!】
    柏诗没那么大攻击性,把滚字隐去了呵斥他,布帘上几乎成型的脸终于退回去,前面这块被推得隐隐欲坠的木墙不再摇晃,柏诗端坐了身体,打算看焦荡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    当他不再失态,声音就平稳而沉闷,和他这个人平时一样,“我是个罪人。”他无端为自己定了罪,却不说是因为什么,那种奇怪的提示再次漂浮到柏诗眼前,她于是放轻了声音:“你犯了什么罪?”
    对面沉默了很久,柏诗渐渐感到窒息,心跳在无声的环境里清晰可闻,在她以为焦荡看穿了背后是她打算闯进来时,他终于再次开口:“我的身体里流淌着肮脏的血脉,。”
    如同下定决心,之前长久的沉默像一种情绪倾泻的前兆,焦荡此时和平常完全是两个极端,以前惜字如金,一句话能表达绝不费第二句,现在却颠叁倒四地倾诉那些压在心底的秘密,仿佛把腐烂的伤口扒开露出深可见骨的血肉,因为那血肉生了蛆,所以对自己的厌弃无比,“我是魔鬼的孩子,也是乱伦的产物,”他的声音充满痛苦,“我本该痴傻,残缺,变成疯子或者一滩烂肉,但我竟然活了下来。”
    “我的父亲是我的舅舅,我的母亲是我的姑姑,也是我父亲的妹妹,我在她的仇恨中被生下来,那把去剪脐带的刀差点插进我的心脏。”
    “她是疯子,父亲也是疯子,明明并不爱我,在一开始就可以拒绝受孕,但她还是孕育了我,”他的声音渐渐干涩,喑哑,柏诗不确定是否听见了一两声哽咽,“她想生下我,然后杀了我。”
    “她想要让父亲狂喜,再从天堂掉进地狱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她恨父亲,恨整个焦家,也恨我,她不认同焦家族内通婚保持血统纯净的理念,她反抗过,却被爷爷以命威胁,又被父亲迷奸,焦家更像是另一个小型的T教,当我长得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不敢面对她,我知道我是既得利益者,我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她赐予我的建立在她痛苦之上的生命。”
    “我是她的孩子,却没有继承到她的勇敢,”他抓住了木墙,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痕迹,“我逃离了那里,留下她一个人。”
    “我是个懦弱的罪人。”那张布帘最后还是落在他手里,他将它扯下来,透过微弱的光影努力去瞧坐在里面的柏诗,犹如偷窥端坐高台的神明,他看见了她的脸,柏诗也透过那道窄小的窗口看见了他,他的眼睛因为蒙了一层水光而在昏暗的室内明亮,虽然五官没什么太大动作,但她仍旧能透过他周身黏腻而混沌的气质看到他的绝望。
    “惩罚我,”他面无表情地请求,一切哀求,卑微和自毁从那双藏青色的眼睛里如瀑倾泻,那块撕毁的布被他用力攥在手里,“请让我赎罪。”
    他坐着上半身应该比这块窗口要高,因此现在把头探过来就要躬着腰,柏诗在隔间里都能感受到他庞大身躯的压迫力,她让他退回去,按照指示猫着腰转到椅子后面开了门,从告解室里走出去。
    外面一如她所想是间空阔的屋子,有点像西方做礼拜用的教堂,但正中却不是上帝的雕像,而是樽看不清脸的神像,告解室被安置在神像的一边,往门口去是排列整齐的座椅,大概能容纳上百人。
    柏诗从木墙后转到前面,匆匆扫视一眼,发现靠墙的地方竟然有个极其突兀的摆满刑具的木架,焦荡坐在告解窗前,听见她的脚步声转头望来,双眼死死地盯着她。
    他想要什么惩罚?
    【让他跪下来,跪在你面前】
    柏诗:?
    新中国没有奴隶!
    柏诗:“跪到地上去。”
    柏诗:……
    明明十分抗拒,为什么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听话?
    焦荡将那块布放在椅子上,视线仍旧没离开过她,仿佛害怕她一眨眼就不见了,他没站起来,直接从椅子滑到地上,膝盖在坚硬的石板上磕碰出声,他面向她,挺直了上半身,虽然跪着,但气势仍旧大过柏诗,像一只捕猎前夕的豹子。
    【让他把衣服脱了】
    柏诗:……
    很好,事情朝熟悉的方向发展了。
    就知道会这样,这种精神融合下哨兵的脑子里能有什么,除了色色还是色色。
    柏诗现在严重怀疑这可疑的提示和焦荡本人也脱不了干系。
    她不客气地走过去坐在那张空出来的椅子上,看见焦荡跟着她转身,像只追寻主人的小狗,“把衣服脱掉。”
    那只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摸上衬衫的领口,从被勒住的喉结开始一粒一粒解放自己的胸膛,他的动作颇有些急不可耐,里面什么也没穿,衬衫一脱就将那些布满黑色纹路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,当他低着头去解自己的裤带时,额前的碎发落下来碍了眼,于是随手抵住它们往后一捋,将整个俊美的脸露出来。
    他竟然已经出了不少汗。
    那些来路不明的汗水划过他白皙的胸膛,将上面诡异的纹路打湿,又随着重力落进长满蜷曲毛发的下体,那根体积可观的阴茎半软半硬,他还跪着,于是沉甸甸地耷拉在半空中。
    【别去碰他】
    未知的提示偶尔泄出些许妒忌,【让他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】
    焦荡的膝盖往她这边稍微挪了些距离,手伸出来像要触碰她的小腿,柏诗靠着椅背,不得以出声:“你要干嘛?我允许你碰我了吗?”
    她带着一种羞耻和震惊张口:“你、你是一个卑贱的罪奴,为什么不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?想让我亲自动手吗?”
    焦荡并未反驳她,反而很愉悦似得,眼睛微微眯起来,旁边的刑架上搭着粗麻绳,不知道他做了什么,那根绳子从木架上飞过来,他将双臂张开,麻绳像有自我意识似得从他的腋下钻过去,沿着他的脖颈,劲瘦的腰,肌肉蓬勃的腿根一路蜿蜒,甚至在鼓鼓囊囊的精袋和阴茎的交界细处也系了个圈,最后在背上打了个死结。
    绳索的束缚令他面朝柏诗大张着腿,不适感让他忍不住挣扎,但那绳子越动系得越紧,粗糙的绳面因为紧绷而勒进蓬起来的肌肉里,他的皮肤白皙,底下的细胞一挤压就充血,将绳子使了劲挑开,就能在下面发现明显的红痕。
    他的五官尚且自由,只是不说话,嘴张着呼吸,早已因为绳索的折磨粗声粗气地喘息,粗劣的麻绳在他一再挣扎下将阴茎根部磨砺得火辣,耻骨肌被大张的腿拉得修长而明显,那根半软的肉棒也在柏诗的视线下逐渐充血,蘑菇那样膨胀,连上面鼓起的青筋也在跳动,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。
    【是不是觉得手上空了点?】
    【那边有个狗链子,让他自己戴上,再把手柄递给你】
    柏诗的眼神又回到那座刑架上,嘴角抽了抽,才明白焦荡想玩什么,他的手脚已经被绑住,完全动不了,柏诗起身去木架边拿了项圈,皮质的,中间有个铃铛,下面坠着沉重的铁索,没那么好看,有一种落后的野蛮,她在他身后蹲下,他转了头想去看她,被她制住:“别动。”
    沉重的项圈一贴上焦荡的脖颈就将他冻得颤抖,那根锁链太长,柏诗又沿着他的脖子饶了几圈,她的手比那些冰凉的铁具柔软,也更温暖,不小心擦过焦荡的皮肤时总能像毒药般给予他超脱阈值的刺激,粗重的呻吟转着弯地从他口中溢出,怎么忍也不忍不住一样,男人深沉的喘息成熟喑哑,像头发情的公狗,黏腻的情欲溢满空气,柏诗也受了影响,被长裙包裹的穴口忍不住收缩,泌出些许透明的水液。
    “闭嘴,”她伸手去捂他的嘴,却弄了一手的汗,于是起身离开,焦荡脖子上缠着绳索和铁链,连转头都费劲,察觉到柏诗的远去内心突然慌乱,“别走,”他终于说了话,带着隐忍和祈求,“请救救我。”
    柏诗拿了东西回来,听见他的话百思不得其解,当s抽他就能救他吗?如果他是个受虐狂,平常出任务受的伤算不算一种发泄途径?
    她摸上他的肩膀,提示的字几乎要贴上她的脸:【别碰他!!!】
    但她的动作丝毫没受到阻碍,它似乎想让她宽恕焦荡,又不想她对他过分亲密,这让她感到十分割裂,就像面前这个自诩罪人的焦荡,对她的触碰既渴望又抗拒,希望得到她的净化,又害怕因此脏了她的手。
    柏诗将那颗圆润的球塞进焦荡嘴里,顺便摸了摸他的牙,没那么锋利,很整齐,不愧是食草动物,那颗口球撑大了焦荡的嘴,让他既闭不上,也再不能发出任何呻吟,他原本就是沉闷的,她这么做不过是让他保持原样。
    她重新坐回了椅子,将脚搭在了焦荡的大腿上,离那根阴茎只有些许距离,焦荡的视线成功从她的脸移到下面,不由自主地挺着腰用竖起的阴茎去蹭她的脚,她踩住他的腿,用了力,手里拿着刚刚顺手带回来的鞭子,扬手甩在焦荡身上。
    啪——
    很响,但柏诗的力气其实不大,这种鞭子做过特殊处理,无论打在什么上面都会很响,焦荡被鞭笞过的地方红都没红,他却抖着身体,阴茎顶端的马眼颤巍巍吐出腺液,似乎将要高潮。
    【你既然知道他想要什么,为什么不骂他?】
    柏诗:“他是有受虐癖吗?还是只想通过被羞辱和折磨来赎他自我审判的罪行?”
    【……】
    提示字幕留下一串省略号后销声匿迹,柏诗将鞭子甩到那根阴茎上,焦荡似乎痛苦地躬起了身体,皮肤上泛起烟霞般的红,他的嘴被堵住,口水顺着唇角淌下来,薄唇被染的红润,眼神迷离但仍旧死死盯着柏诗,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又痛又爽的呜咽。
    “贱狗,”柏诗说这话的时候还不适应,因为以前从来没当过dom,“刚刚告解的时候就偷偷硬了吧?”
    焦荡听见她的话后胸膛起伏的幅度更甚,小腹带着抖动的阴茎一上一下,汗水打湿丛林一样的阴毛,他的乳头也变得硬挺,可惜没有乳夹,无法在上面挂两件漂亮的饰品。
    “真骚,”柏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,她用鞭子抵住焦荡的肉棒,他还双腿大开,“知道这是哪里吗?是大家祈祷的地方,你现在在这躺着,像个发情的畜生,一丝不挂,阴茎大咧咧地翘着,如果这时候突然有人进来……”
    她踢了他一脚:“想让大家看到你这幅淫贱的样子吗?”
    焦荡似乎感到羞耻,略微挣扎了一下,又被绳索束缚得更紧,他像有话说,但因为口球只能闷哼,柏诗又抽了他几鞭子,觉得有些累了,去解了他的口球,扣住他的脸,“这算是在救赎你吗?”
    焦荡大口呼出的炽热喘息喷洒在她脸上,让周围的温度急剧升高,他哑着声音,直到现在也保持理智不像某些人那么轻贱会直接哭着求她垂怜,他的身体虽然淫荡,嘴却再次惜字如金,虽然话少,但每个字都加注极其沉重的感情,他说:“求求你。”
    “救我。”
    他的隐忍的眉眼被汗水浸透了,配着混乱又清醒的眼神将一个闷骚男人的性感诠释到极致,柏诗被他的眼神烫到了手,松开他后将鞭子扔在一边,“好哦。”
    她脱掉了内裤,来到焦荡的上方,在他的阴茎上缓缓坐下,宽大的衣裙将一切淫靡遮掩,那根胀到几欲滴血的肉棒终于顶开柔软的阴唇撞进温暖的穴道,像从地狱突然来到天堂,焦荡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淫荡发出声浪叫,柏诗骑着他,手上没有鞭子,只好用手去扇他的腹肌,“闭嘴,不准叫。”
    拍打声如同交合声般荒淫,焦荡被绑得紧,动不了,只好被当成个自主按摩棒子,任由柏诗自己上下起伏,她只顾自己享乐,动了一会累了就坐在上面,不知道从哪摸出只笔,上半身往前倾,将手撑在他的胸腹上,“想要我在上面写些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比如你是只属于我的贱狗,”她的话轻飘飘得,但正因如此才足够羞辱人,仿佛焦荡只是个不值得她全心对待的玩物,她避开那些华丽的纹路,在他唯一光洁的胸肌上提笔写字,她的字没有笔锋,笔划圆润可爱,以至将贱狗两个字都写得幼稚无比。
    笔芯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奇痒无比,焦荡忍不住挺腰,被柏诗又耍了一巴掌,脸偏到一边,“安分点,贱狗。”
    “我是贱狗,”他咬着牙,喊她:“主人。”
    柏诗抬眼撇过他的神色,他的喘息粗重,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,“你忘了,写上你的名字。”
    柏诗:“这么想变成我的东西吗?”
    类似的话焦荡再说不出第二句,他已经羞耻到极限,柏诗撑着他的小腹,一边拧他的肉一边又继续动起来,灼热的肉棒在穴道里捣来捣去,被柔软的内壁吮吸得茎体抽搐,柏诗收紧小腹,焦荡啊了一声,想要射出来,却被柏诗拍着脸,威胁道:“不准射。”
    她的话像某种言灵,焦荡埋在她体内的马眼蠕动着吐出一点白浊,剩下的就像被堵住喷射的出口般积聚起来,他从将要升天的快感中陡然落下,挂满汗珠的脸不禁露出迷茫的神色,“为什么?”他皱起眉,强撑淡定的五官终于搅在一起,痛苦和狠戾杂糅,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,他一定会失去理智地箍住柏诗的腰狠狠顶弄上百次,将她操死过去。
    “这也是一种惩罚,”柏诗抚摸着他腰腹上的红痕,她这回用了力,以致那些红覆盖住黑,将焦荡弄得斑驳不堪:“如果你只感受到快乐,如何能赎清罪孽呢?”
    “还是你更认同心理上的侮辱?”柏诗受了一点精神海主人的影响,对他的羞辱越来越重:“告诉我,你是什么?”
    她又握住了笔,一点一点戳着他的乳头,充血挺立的乳头稍微挤压就会刺痛,焦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敏感,他发着抖,难受得快要忍不住流泪,“我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是,贱狗。”
    柏诗在那些空白的地方再次落笔,这次写下的是骚货和淫荡,就是没准备刻上自己的名字,“这个刚刚说过了,换一个。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他再次尝试挣扎,却被绑得更紧,鼓起的胸肌被挤成凸起的山丘,柏诗的笔落在上面时轻易就能戳出浅坑,字也受到影响写得歪歪扭扭,她用力拍上去,清脆的巴掌声后留给他一个鲜红的伤痕,“骚货,”她抓住了他的头发,使劲往上扯,令焦荡露出痛苦的神色:“你是故意把胸鼓成这样?我这么羞辱你,你却还想着勾引我?”
    “鸡巴好硬,”她扭了扭腰,告诉他他还被吞在自己的穴道里,“没遇见我的时候也会这么硬吗?会自己偷偷自慰吗?”
    她的手又去掐他的乳头,那种痛感使他上半身痉挛,下半身却又告诉大脑差一点就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,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他头脑发懵,他渐渐放弃自我,“我,没有。”
    柏诗俯下上半身,裙子的布料落在他的胸膛,头接近他,和他面对面看进他的眼睛里,那里面的屏障逐渐破碎,他之前嘴上说着赎罪,却仍旧没能放下最后的底线,一个好的sub就该烂成七零八落的碎玻璃,再由主人一片一片粘回去,她轻轻问他:“没有什么?没有偷偷自慰吗?那你就一直憋着吗?你看起来性欲很强的样子。”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没有我,你会不会忍到爆炸?”
    “我救了你两回,你该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谢谢……”他的声音变成了被雨打湿的小狗,可怜兮兮得。
    “谢谢谁?”
    “谢谢主人。”
    “好乖。”嘴上这么说,她又抽了他一巴掌,像是把它当做奖励,她前后摇晃着身体,肉棒在穴道里接受前后左右的摩擦和挤压,那股想要射精的念头又直冲焦荡的脑子,但精关仍旧没被允许打开。
    “想……”他像条脱水的鱼,上半身跃起,汗就扑簌簌地往下落,眉毛和睫毛都沾上绵密的细小水珠,胳膊上的肌肉青筋虬结,大腿也硬得硌了柏诗的屁股,“想要射……”
    “求求你,求你……”他为了让自己保持顺畅的呼吸昂起脖子,露出被缠满锁链和轻巧铃铛的脖子,那铃铛终于发出叮铃作响的声音,在他彻底打破底线之后,“让我、让贱狗射出来吧,”
    “骚货、骚货想要射精,想要被主人夹射,想射在主人的小穴里……”他的小腹绷紧,带着上半身坐起来,汗水将碎发凌乱地黏在脸上,他的矜持他的稳重全部变成笑话,被意乱情迷的几句话重重踩在地上,他把脸埋进柏诗的胸前,隔着布料去啃咬柔软的乳房。
    柏诗抱着他的头,没在意那些汗津津的头发,她抚摸着他,在成功打碎他的尊严后又开始假惺惺地引导他,安慰他,“你说得很好听,我自然会给你奖赏,”她坐到底,将他的阴茎全部吃进去,按着自己的小腹,去摸埋在里面涌动的肉棒。
    “射吧。”
    于是焦荡闷哼着,终于上了天堂。
    是之前说的打赏福利,再次感谢我的天使读者,发完这个是真的去避风头了T_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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